“您这算是不跟我计较了?”姜稚鱼嘴角淡扬,目光从老太太阴郁的脸上淡然略过,唇角逐渐染上有些许冷峭的弧度,“既然这样,那陈医生和纪淮那边,您……”
没等她说完,沈老太太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她,“留着你这条命已经是我大发慈悲,你还跟我谈判起来了?”
姜稚鱼微微推开沈言肆的手,又说,“我觉得我应该提醒您一句,我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,还会怕什么?如果让我知道陈医生和纪淮有什么意外的话,这个重孙,您也别想要了。”
“你——!”
沈老太太瞪大了眼镜,苍老的手指着姜稚鱼,却气的一个字都没能再说出来。
姜稚鱼咽了咽口水,又说,“现在手上有筹码的是我,有谈判条件的也是我,哦对了,我再提醒您一句,现在公司嘤在言肆的手上了,在沈氏,论股东,言肆才是最大的那个,他现在在您面前低声下气,是出于对长辈的尊重,您不是经常说我上不了台面没有教养吗?这您倒是没说错,您从前没少打压我男人,也没少欺辱我,原谅我实在对您尊敬不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