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江姩笨拙的雕刻了丑丑的木人送给他,教会他藏在床底下想玩了再拿出来,告诉他,玩木雕并不羞耻,也告诉他,她娘亲说的男孩子通常长的像母亲,她说世人都不信他,但她相信他。这些都是虚情假意么。
水雾氤氲,思绪飘忽。
沈江姩在他手底的疼爱下,微微拱起的腰身,还有她咬着下唇嘤咛着瘫软在他臂弯的神情,不住地出现在脑海。
她微微张开的口中那嫩嫩的舌尖。
恍然间,躁动的欲望渴望着那滑嫩的肌肤与他亲近,她…承欢的神情好生青涩。
-宋煜,快停下,我要生气了-
宋煜张开冷眸,素来薄凉的眸子满是情欲之色。
停下三次了,第一次是邱梦受风寒,他回府;第二次是沈江姩来了月信;第三次是她不情愿吃他的东西;食色性也,他委实难受。
到底不屑自己排解,如过往多年那般,将诸多烦乱克制在心底。
-你在今上寿宴上替我爹求情,叫我看见。事成之后,你想做的事情,我考虑答应你-
“谢锦。”宋煜沐浴完,将衣衫穿上,用木梳在手背重重压下,梳齿带来的尖锐痛意使他从那点心思上分离出来,身体热度也渐渐褪去。
“是,爷您吩咐。”
“刑部负责刑审沈父的那位官差,松口了么?”宋煜问。
谢锦在屋外掀帘看看内里,见少主正将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,镜中人眉目如画,难怪燕青一男的都谗爷姿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