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时屿死了。
她不能说话了。
离开的这几年,她到底经历了什么?
“温念!”
他推开大门,顺着她离开的方向朝前跑着。
他后悔,他后悔了。
为什么当年不反抗,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个人。
“温念!温念!”
当年的记忆开始一点点的拼凑。
……
“咣”地一声,江震手里的拄杖就那么毫不留情的落了下来。
一下又一下,接连不断。
打在江之炎背上,差点没了意识。
茶几上摊散着几张相片,有他的,有温念的,有他们深夜相会的。
江震怒不可遏,握着那支拄杖的手都在发颤:“诱惑未成年少女,江之炎,你的法学法规都学到哪去了!你可真给我江家长脸!”
江之炎跪着,咬牙忍着眼底的泪,道:“爷爷,我没有。”
江震看着江之炎衣冠整齐的模样,一股气憋在胸前,越发愤然:“若我没赶来,你是不是又打算去见那丫头?!”
他没说话。
江震忽然一把挥了茶几上的相片,胸膛起伏了几下,道:“机票我买好了,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去美国!不是要读研吗?就给我呆在那,五年内都别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