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个朋友不见了。”
“男的女的?”
舒浔无语地别开头。
“你的朋友结婚了吗?”
“结了。”舒浔回答,“去年上半年。”
“她与丈夫的关系怎么样?”
“至少我没听说他俩有矛盾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他这么快就得出结论了?舒浔有点期待地转向他。
“你的朋友,是个女的。”左擎苍笃定地说。
原来是在套她的话!舒浔再次无语地别开头。
“你朋友的家人一定有问题。”左擎苍轻踩油门,继续往前开,“一个人失踪后,满世界寻找打听的基本都是亲人,其次才是朋友、同学,最后他们会选择报警。你千里迢迢赶到袤华找人,一定是因为朋友的家人寻找不利或者久久没有报警。两个可能:第一,你朋友的家人知道她在哪儿,根本不担心她出事;第二,她的家人受到了胁迫,你朋友的处境非常危险。”他用余光瞥见舒浔握紧的拳头,补了一句:“希望是第一种。”
“你是说,从她的家人开始入手?她丈夫对我很抵触,她父母远在湖霁,不过我来之前问过,他们夫妻俩现在已经上了动车。”说罢,她把事件经过都说了一遍,包括自己那个奇怪的梦。
“她丈夫怀疑她出轨私奔,怕被人知道丢面子,所以迟迟不肯报警。”左擎苍复述舒浔陈述中的一句,好像在思考什么,半晌,“听起来合情合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