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叫了两声。
在侧的戏志才方反应过来,连忙躬身,“主公。”
“你是怎么了?”
曹操眉头紧皱,难道是最近忙碌,心事重重。
“可是冬灾有何难处?”
“不是……”
戏志才表情苦涩,似笑非笑。
曹操和荀彧面面相觑。
这是怎么了?
难道是生病了?!
这个节骨眼上,可别也染上了寒病,这一年到头,因寒病而死之人可不少啊。
“在下只是在想……这水可自来。”
“水可自来怎么了?”
两人齐声问道。
戏志才哭丧着脸,左看荀彧,右看向曹操。
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“说啊!”
“搞快点!”曹操催促道。
戏志才顿时麻了,“这话还是我提醒他的。”
他将当时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
“现在,我自当遵循诺言,听他之谏,再不敢沾酒。”戏志才差点哭了,从今往后,基本上告别喝酒了,我对不起颍川的挚友,偷偷戒了酒。
但自己发的誓言,哭着也要遵守。
要不然遭报应,说不定哪天就一场大病把命丢了。
此时堂上一片沉默。
“真就是,一句话就提醒了他?!”
“而后便得了如此创举?!”
荀彧反复询问,这何等的不可思议,这伯文之急智,居然越发的聪慧了。
曹操深吸一口气,心里十分欢喜,但是也颇为担忧,“伯文,又真正成长了……”
二十三岁,竟已有如此智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