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项天行的老婆潇潇特地来找过她,原本姚钧宁觉得这会是一件很尴尬的事,尤其是当听到潇潇这个名字时,但是真正见着,坐在咖啡馆可咖啡的时候,似乎一切都很平静,平淡到姚钧宁没有觉得任何不适。
潇潇替项天行替自己道歉,姚钧宁听着也没啥感觉,要是搁在以前,姚钧宁肯定压不住脾气会一顿奚落,或者直接视而不见。
但。
“既然你心里有他,项天行现在爱的又是你,你们就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,我其实什么都不是,不必特地来跟我道歉,比较我跟项天行都没有真正开始过。”
姚钧宁的回答让潇潇笑了。
“可是南宫先生却特别害怕。”
“什么?”姚钧宁听到南宫沉名字大概是这场会面里第一次有了情绪波动。
“南宫先生觉得你爱惨了天行,所以才有了我这一出戏,他对项天行的忌惮真的是我人生迄今为止见过的最慎重的,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,他大概只是太怕失去你,怕你爱上别人。”
潇潇回去了,可她最后的话却深深地烙在姚钧宁的心上。
姚钧宁魂不守舍地回到别墅。
南宫沉一如既往地在书房。
她觉得这样的冷战,真的很……令人不爽啊!
姚钧宁走近了书房,她必须要解开这个结才行,但是书房门口门没关,隔着门缝姚钧宁发现南宫沉在闭目养神,她悄然走近,看着他手上拿着的竟然是展柜里那针线活实在不行的荷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