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道士不会无缘无故留下这东西,兴许这股异香能叫南娇娇醒过来。
然而他等了两刻钟,南宝衣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萧弈拧眉。
他拿着念珠仔细研究了半晌,上面既没有刻字,也不像是能入药的材料。
他心情焦躁几分,执起南宝衣的小手,试着为她戴上念珠,唤道:“南娇娇?”
念珠是乌青颜色,越发衬得少女的手腕凝白如雪。
可是再好看又有什么用,她根本没有醒过来。
萧弈紧紧抿着薄唇。
所以那老道士到底搞了个什么名堂,有什么办法不能直接说出来,非要拿个念珠叫他猜,玄之又玄的,他又不是搞阴阳玄学的,他猜不出来怎么办?!
萧弈恨不能刨了老道士的坟,把他请出来当面问个明白。
荷叶伺候在侧,战战兢兢道:“奴婢今日听府里的老人说,也有人曾经昏睡不醒,后来被亲人们日日唤着,慢慢就醒了。您容许大小姐和大姑爷见见小姐,小姐一高兴,说不定就醒过来了……您这段时间,都不肯让小姐见她的亲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