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!”
手下们都惊呆了,纷纷冲过来欲搀扶阻止,却被呵斥住。
“都不准动!”
他是大绥的皇子不假,但他更是名儿子。
他那柔弱善良的母妃,如果自己不在,恐怕无法安好走完人世间的最后一程。
整个过程中,夏侯芷坐着没动。
她甚至交叠起了长腿,完全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。
段垂文也没动。
这种场合,轮不到他做主,何况,只要一想到对方的种种所为对太子的性命产生了威胁,完全生不起任何同情心。
见磕得差不多了,夏侯芷才悠悠道:“说吧,我们身上的东西是什么,怎样做才能消?”
“不用做什么的!”苍南忙道,“这是一种花草的根茎,我先前钻研此病症的时候,曾一度以为找到了祸源,后来发现……并不是,除了会显现出相似的症状外,其他的皆对不上,且三天后,能自行消失。”
“哼。”
夏侯芷冷哼一声,继而不再搭理对方,自顾自地拨弄起篝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