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瓶子阴阳怪气地道:“哟,这次多亏王宝命大!要是下次呢?下次人家就不会如此大意,还能再给你找到证据?”
二狗媳妇一听还有“下次”,又开始抹眼泪,赵婆婆气得嘴唇直哆嗦。张瓶子愤愤地踹了一脚小货车,斜着一双老鼠眼道:“这个该下拔舌地狱的老贱妇,不死留在世上净祸害人!”
傍晚时分,毕岸回来了。公蛎将今日众人的表现说了,着重提到张瓶子的可疑:“证据有五:一是他同李婆婆有过节,两人见面都要互吐口水;二是王宝前些日子曾偷过他的东西,被他捉住骂了一通,对那孩子谈不上喜欢;三是他有个小货车,每日敲着梆子走街串巷,同李婆婆说的听到梆子声相吻合;最关键的是第四,他与李婆婆不睦,自从吵架之后,每次出门都绕到另一条街去,偏偏王宝中毒之日,他正推着小货车在不远的街口卖货。”
毕岸翻看着王宝的眼皮,点头道: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公蛎得意洋洋道:“还有一点,他售卖的货物极杂,保不齐就有耗子药。所以我觉得他的嫌疑最大。要我说,先把张瓶子抓起来,一审问,定然什么都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