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舔唇一哂,“做贼?”
“你走路怎么没声。”冬凝被他不声不响吓的,往后退步。
看着逼近的江行止,冬凝收起乖戾,连连退步。
他一声不吭,将她逼至沙发,整个人措不及防跌坐在下去。
冬凝心率有点砰砰跳,仰望他。
发现他身上不是白衬衣。
去见前任,又偷偷换掉。
他简直,装都不装一下。
她发现,和江行止吵不起来架。
冬凝先开口,“我太无聊,去朋友家吃饭。”
江行止瞥了眼她手里的草莓盒,分明冷漠。
冬凝那张小嘴是这样的,吃草莓都要切好小块,每回吃得又慢又特优雅。
原来不止他发现这个问题。
“他对你很了解。”
冬凝不解,“什么。”
江行止却突然转身,依然没情绪的嗓音,“没什么。”
冬凝放下草莓盒,是透明包装材料盒,并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“你吃饭了吗。”
他背影越发寡淡,“吃过。”
不知道从哪来的风,吹散那面落地窗的白色纱帘,就突然的满室安静。
冬凝想。
他是在吃醋吗,还是占有欲作祟,不满她总去B栋蹭饭。
不知道。
冬凝低头,“你为什么把衣服换了。”
没人回答,书房的门已经打开。
冬凝此刻想解馋,坐在原地,安安静静扎草莓吃,甜的。
没留江行止一点,向来,他并不需要她付出的那点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