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阿英穿男装戴礼帽,所以小喜以为她是男人。
雪苼对小喜说:“我有人照顾,你呀就好好养胎,你身体弱经不起折腾的,张昀铭,张昀铭。”
张昀铭忙说:“夫人,我在这里。”
“你要好好照顾小喜,要是我回来看到她受了什么委屈可饶不了你。”
张昀铭忙笑道:“放心把,要是小喜瘦了一斤,我就割我的肉给她补补。”
大家都笑了,悲伤的气氛给冲淡了好多。
汽笛又在响了,雪苼深吸了一口气,她对赫连曜说:“我走了。”
赫连曜伸开双臂紧紧抱住她,“雪苼,一定要回来。”
“放心,我可不舍得让别的狐狸精来霸占我男人,走了!”
她潇洒转身,没有一点拖泥带水,精致的脸孔上还含着一点笑容。
那个笑容渗入到赫连曜的心里,慢慢扩大,最后涌起惊涛骇浪,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雪苼!”撕心裂肺的吼叫,吼出了这个男人不能说的深情。
雪苼看不到,但是耳朵灵敏,她闭着眼睛长叹,“赫连曜,再见了。”
汽笛的长鸣就像历经沧桑的呜咽,哭碎了离人的心,冒着烟的火车终于咔咔的顺着轨道前行,前方是个未知的旅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