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只有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”
“月亮可在窗户上看着呢。这月亮与你老婆那边的月亮,可是一个月亮。”
“看月亮晚上把啥事没见过,它能操心得过来?”说着,刘红兵就到卧室外抱她来了。
她把“卧鱼”一散架,坐在了地上。刘红兵第一下没抱起来,也坐下,一把搂住了她的脖项。楚嘉禾既没完全接受,也没彻底抖掉地只筛了一下说:“哎哎哎,你可别把我当成你那些招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小妹妹了噢。”
“其实我早就……喜欢上你了。”
“我可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,这些江湖言子少给我上。”
“真的,你很有味道。”
“什么味道?”
“香艳之气。”说着,刘红兵的手,一下就插进她的胸部,几乎是还没等楚嘉禾反应过来,就已经把要害部位,满把揪在手上了。
楚嘉禾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:“松手,你要不松我可就喊人了。”
刘红兵对这里面的尺度,是有深切把握的。就这种只抓胳膊,而不采取更加强硬手段的反抗,那就意味着默许、认同。只是为了让一切,尤其是面子,过渡得更加自然、合理些而已。他不仅没有松开已得手的那只手,而且把另一只,也快速伸进去,紧紧抓住了另一个要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