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摇头,“不必,把各处递过来的信,都拿过来吧。”
自接掌谢氏以来,谢氏自京城到全国各地的产业,以及遍布在各行各业的人和事,包括虽没在京为官,但分散于各地方的谢氏官员、人脉等,全都在逐渐汇聚到谢安的手里。
刚开始,自然有人不服,但自谢安接手谢氏以来,光是这俩月赚到的钱,就超过了谢氏去年全年度,这还是在秋收大减产的前提下。
董允川作为上承谢安,下接各管事的人,最清楚这些人是如何在短时间内,直接被谢安的能力制服的,现在也就差一些官阶较高的地方官,还不是很服气。
眼下,瞧着谢安哪怕状态不佳,仍能条理清晰的“调兵谴将”,他愈发敬佩,悄悄去沏了盏参茶来,“少主,您先喝口参茶缓缓。”
谢安没拒绝,喝完也觉得头脑清醒了些,不一会就把要紧的事,基本处理完毕。
于是实在头疼得紧的他,不再绷着自己,让董允川帮他铺了张宣纸,他自己也换了支大斗笔,压好镇纸,缓吸了口气。
待到气息平稳,谢安才点墨落笔,如龙盘飞,似蛇遒环的笔画,有力顿挫于清白的宣纸之上!
“九州生气恃风雷,万马齐喑究可哀。我劝天公重抖擞,不拘一格降人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