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哦,行啦,当然了,我只是觉得你该长点儿。”
“长个鬼心。我得确定偷走安吉拉的人是不是你。现在知道不是了。”
既然他知道了,那他长不长心我也就无所谓了。
“哦,”我回答,“那,那就好。你可记牢了。”
“而且我也知道是谁了。”
“什么?”
他沉思了一会儿。只见他双眼中燃烧着两朵星星之火,并且下巴前凸,像吉夫斯的后脑勺。
“伯弟,”他问道,“你记不记得,我当时发誓,等找到是谁偷走了安吉拉的心,我要把他怎么样?”
“我记得可能不全,不过你是要把他从里到外翻过来——”
“活活把自己吃掉。没错。我这个节目照旧。”
“可是大皮,我一直跟你说,我做人证绝对可靠,那次在戛纳没有谁偷走安吉拉的心。”
“对。是她回来以后动的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别老是什么什么的。你听到了。”
“可是她回来以后没见到什么人啊。”
“哼,没见?那个水螈小子呢?”
“果丝?”
“对,就是粉克-诺透那条毒蛇。”
我觉着他这胡话说得无边无际的。
“可是果丝明明爱着那巴塞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