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几秒,时绾听见他用着很是疲倦又沙哑的声音说:“时绾,你能不能乖一点。”
蓦然,时绾鼻尖一酸。
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
可能是因为生病,心理防线就变得特别弱。
觉得委屈又难过。
男人的温热呼吸就喷洒在她的皮肤上,热烘烘的,下巴抵着她单薄的肩膀,从喉咙里发出又低又沉的动静:“不要让我担心。”
他在来饶上的路上,打不通时绾电话的那个时间段里,脑海里疯狂的设想了无数的片段景象,好的不好的。
甚至安慰自己她或许只是睡着了,又或者单纯的不想接他的电话,觉得他烦了厌了,想逃避他。
当他走进卧室,看见埋在床上几乎裹成一团的时绾时,心里放松了些。
又在下一秒走进,叫着她的名字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,手刚一碰到她,就像是被火舌烫住。
她整个人浑身滚烫,脸色是异于平常的潮红,呼吸声又浓又重,毫无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