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百年国运?”苏长安一愣,“如今的大魏已是风雨摇曳,莫说八百年,能存十年与否都是未知之数。”
“是啊。”左玉城颔首,眉头也皱了起来。“我本想着八百年后再苏醒,但这不过百载,我便感受到天机变化,大魏国运将尽,故而醒来,图谋大事。”
“只是,却不明白究竟是何人坏了夏侯氏如此浩大的国运,将连绵八百年的帝国国运,数十载便败得一无所有。”
“须知运乃天定。要坏一人的运,虽难却并非不可能,但要坏一个国家的运,这绝非易事。除非...”
说道这儿,左玉城的脸色一沉,似乎有些惊尤不定。
“除非什么?”苏长安追问道。
“我在醒来之后,便曾好生看过这百年间天下所发生的事情,夏侯昊玉前五十载,虽然野心勃勃,四处征战,但却进退有序,从未干过什么失策之事,唯独在后三十载,却穷兵黩武,性情大变,而这后三十载,便是司马诩当政的三十载。”
“你是说大魏的国运是被司马诩所害?”苏长安问道。
“应当如此。”左玉城的眉头依然皱得很深。“但要坏一国之运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,除非...这个人是极为精通天数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