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亦难添,诗亦不改,然闲云野鹤何天而不可飞邪?
楼鹤的母亲大概是希望自己的子女成为无拘无束、来去自如的人,但最后楼鹤却真的成了一只孤鹤。
余希还是没能忍住好奇,问道:“她是意外去世的吗?”
柴宁神情复杂,“她是……”
“柴宁。”一个温润的声音打断了柴宁的话。
余希转过头,看到楼鹤正站在台阶下看着她们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背光的缘故,那双墨黑色的眼睛此刻显得幽深的可怕。
“你们在聊什么呢?”楼鹤淡声问。
柴宁笑着说:“在说你买的这些花是不是送嫂子的情人节礼物呢。”
楼鹤看向还有些恍惚的余希,淡笑道:“你喜欢吗?”
移栽时一般为了提高存活率,都会把花剪掉,而现在余希看着满院子的绿意盎然,觉得自己实在很难昧着良心说喜欢。
“明年开花的时候应该会很好看。”余希折衷的说。
柴宁不给面子的咳笑了一声。
楼鹤却丝毫不尴尬的说:“你会看到的。”
比起明年留在澜庭看玫瑰花,余希还是更想明年自己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。
但她没有说话,只是弯起唇笑着点头。
而他们说话的功夫,柴老夫人也指点好了江山,走过来说:“小鹤,一会儿就去我们那儿一起吃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