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韦忠又卡住了,“这……”坏脾气又上来了,“这还要什么证据,明摆着的事情……能深夜将那些笨重的木箱搬进来的会是普通人吗?只有那个绿发魔头方有此等本领啊?”
班县令听罢赶忙驳斥,“徐韦忠,你这种推理可是站不住脚的呀,能搬动那些木箱之人,在民间随处可见,为何说只有江狼有此等本领啊?”
徐韦忠又是卡壳,“这……”
老族长对自己的孙子露出失望之色,叹了一嗓,看着班县令说:“不管怎样,那山贼与我徐家结下深仇大恨乃是事实,一年前劫持了我长孙之媳,半月前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持了我那最小的孙女秋霜,由此可见,这种事情只有那些可恶的山贼才能做得出来……”
安太守听罢终于开口,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身边的班县令,“哦?居然有此行事发生?那班县令为何不对那些山贼采取行动啊?”
班县令扭头解释,“安太守,这便是徐县复杂局面之一啊……徐家与东山山贼的冤仇在本官上任之前就已经形成,内因非常复杂,徐家长孙儿媳秦菲亚被劫持的事件,乃是在本官上任前发生之事,当时是徐家长子徐万达担任县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