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达第三座伤兵营的时候,听到这样的抱怨声。
“唉,州牧文人出身,这军事指挥能力真差啊,这仗不该这样打啊,三万打一万,都差点被人攻破城门。”
“可不是,要是沮都尉指挥,我们肯定打的那些叛军如丧家之犬。
我听说前几个月,州牧带兵去讨伐董卓了,中山郡有黄巾余孽发生叛乱,据说有一万之众。留守众人都不敢出兵,只有沮授都尉亲自带领两千兵马,不到两天便平定了叛乱,伤亡者不到一百人。”
“可不是,州牧指挥不了就别瞎指挥,不仅打不过别人,还让我们受了伤。”
一个送菜的小兵说道,“我刚才看着沮都尉带着十几个人往北城门方向走去,也不知道干什么去?”
韩成一直在边下听着士兵们的抱怨,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当听到士兵说沮都尉三个字,脑子中冒出一个名字“沮授?”
也不顾看望伤兵了,直奔送菜的小兵跟前说道:“你说的沮都尉是谁?往哪个方向走了?”小兵一脸懵,只知道问他话的这名军官是个带着亲兵的大人物,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,只能待在原地。
韩成的亲兵呵斥道,“问你话呢,哑巴了?”
小兵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我只看见沮都尉往北城门走的,别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韩成也不理这个懵在原地的小兵了,带着亲卫,骑着战马便往北城门方向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