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衣一拂袖说道:“将死之人,自身难保,你还没有替别人求情的资格!别以为搬出墨家就能让李某惧怕,墨家固然势大,可李某却也不惧!这小子是公孙长安的弟子又如何,今夜李某便非要杀他,看墨家能够拿李某如何!”
见这李青衣是铁了心大开杀戒,陆沉无奈一叹,低头看向陈玄。
陈玄剑拄地面,如血人一般,咧嘴笑道:“谁用得着这老匹夫饶命,陆院长,还是同他拼了,没准谁死谁活。”
陆沉认真问道:“你还打得动?”
陈玄艰难站直身体,各处伤痕传来的剧痛让他不由龇牙咧嘴,但还是强自忍受下来,嘿然道:“同样都是身受重伤,陆院长打得动,我便也打得动!”
陆沉叹息,然后严肃询问道:“那就同他拼了?”
陈玄也神色变得认真起来,重重点头。
李青衣一手负后,一手执剑,但听这两人嘀嘀咕咕,竟是还有负隅顽抗、血战到底的想法,不由面露冷笑,蚍蜉撼树,自不量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