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凌天道。
“你爸到底给我留什么话了？你说！”
柳如烟着急道。
“等我抽完这支烟。”
叶凌天道。
“是想要钱吧？外面那些钱，都是你的，还有这，这，这这这，都是你的！你快说！”
柳如烟认死理，一边这样说，一边把首饰银行卡什么的，全都拿了出来，拍在了桌子上。
很显然，就是想要一个交代。
“很多年了，我得想想，组织组织，当时他对你，反正我看他那意思的，还是比较愧疚的。”
叶凌天开始瞎说八道了。
哪成想这话刚落。
“他，他对我心生愧疚了？”
柳如烟声音颤抖，整个人都有点要崩坏的意思了。
叶凌天愣住。
没想到，只是瞎说了这么一句，柳如烟就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年轻的时候，花痴癌吧？
但下一秒。
叶凌天又觉得自己这样想很不合适，不能拿人家对自己父亲的一片痴心当玩笑。
三十年的等待呢！
让人唏嘘。
“啊，愧疚肯定愧疚啊，那老头又不是没心，知道你对他好，知道你在意他。”
“可缘分这种事情，谁能说得清呢。”
“有缘无份了，你们属于是。”
叶凌天顺势道。
“其实我跟你爸从小时候就认识，但一开始也没觉得他怎么样，可……当年他救我那次，哎呀，那个心啊，一下子就酥了，当然，像你这种年轻人，你也不懂那种感觉。”
“但你妈是京里长大的，一来江南，好家伙，俩人王八看绿豆，对眼了，把我晾在一边了，你说我那心里能好受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