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装糊涂吗？”顾之间轻笑一声，语气悠然，透着一丝的狠厉，“之前你和温眠出车祸，双双进了医院，虽然你说是因为温眠恼羞成怒抢夺你的方向盘导致的，可是我们彼此之间都很明白，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当时的你也不过是刚见到温眠，就已经能下手了，怎么现在反而畏手畏脚的，像个软脚虾。”
陶然狠狠地咬着唇，听着他毫不留情的奚落，恼怒的反驳：“那个时候我也不是故意的，我突然发病，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行为，才会……但是现在不一样，我很清醒，我不会去杀人的。”
“谁让你杀人了？你想的未免也太严重了。”顾之间嗤笑一声，即使隔着电话，也能感受到他的嘲讽，“我不过是让你给她一个教训，让她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表现得那么的强硬，适当的柔软一些才是正途。”
“顾之间，你不是说你爱温眠吗？为什么还要教唆我去伤害她？”陶然想不明白，心中满是迷茫。
“爱？呵！”
顾之间冷笑一声，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讽刺，也不知道嘲讽的是别人还是他自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