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谭行知领着管家去县衙里报了官。
从县衙里出来,谭行知与管家兵分两路,管家带着仵作回府,谭行知则跟着衙役去找周予安。
这仵作验尸的时候一切正常,管家就等在门口,确认门槛及其台阶上没有血脚印。仵作离开时,是管家去送的,送到小院门口就回来了。除了死在房内的谭夫人外,只有两名家丁在小院门口把手。管家十分确定,那个时辰,小院内是没有活人的。
“那血脚印你是如何发现的?”
“说来也怪,那脚印儿出现前,我与看门的两名家丁都闻见了特别重的血腥味儿。”管家皱着眉:“那味道特别浓,就像站在血缸前似的,怎么捂鼻子都不管用。我觉得反常,就让其中一个去通知少爷,剩下的那个与我一块儿进了院子。”
“进到院子里就看见了那个血脚印?”
“没有,哪有那么巧的事情,真有那么巧,我跟那个家丁早跑了。诸位不知道,我这个人胆子特别小,尤其见不得这种邪祟的事情。”
管家抹了把汗继续道。
“我们走的特别小心,一来是怕碰坏了院子里的东西,影响官家办案,二来是害怕,生怕遇见什么说不清,道不明的东西。夫人虽然是夫人,可她死的蹊跷,我们这心里总有些毛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