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在白敦子烽火台逗留许久后,方离去。
这次,军政驾车走在前面,却不料还没有走出南面村落,就走上了岔路。感觉不对,迅即返回约1公里路,方看到沈馆长穿着他那标志性的艳红色夹克站在一处高地。我们又跟上沈馆长的越野车一路向东北方向行进,这次的目的地是白敦子盐池。
少许,车窗外蓬蒿苇草渐多,我们不时从融化的冰水路上越过。车愈来愈难走,就连沈馆长的车速也慢了下来。说是路,其实仅有车辙碾过的痕迹而已。渐渐地,车子多行进在被冰雪覆盖的滩路上,随着天气转暖,冰雪渐渐融化,车轱辘不时在融水盐基上颠簸。少顷,视野内出现成片连着的大片白色冰地,一望无边。
沈馆长停下车,白敦子盐池到了。
我们步行跋涉越过几处荒草滩,白敦子盐池的碑刻醒目的立在那里。
沈馆长说,要是在夏秋时节,这一带水草蓬苇,野鸭山鸡,一眼望不尽的湿地,有种无法言及的美。
放眼眺望,但见连片白茫茫冰雪覆盖的盐湖湿地,像一处巨大无边的盆地,湿地胡泊基本上都结着薄厚不一冰层,冰层靠近滩地边已有明显融化开的水迹,说明天气慢慢转暖,滩地上渗出的白白的盐碱浮在地面。
忽然发现,沈馆长一个人站在那里远望,似乎又在深思,他这会又在想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