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柳州不同,这里的商人更加狡诈,更擅长在不知不觉间给你挖陷阱,让你心甘情愿的跳进去。云城当年刚开始做生意时,哪怕有人带着,也是吃过许多次过柳州商人亏的。
“阿承,别去。”站在二楼,方启晗可以轻易的俯瞰一楼的熙熙攘攘,“人总是要跌跟头才能成长,不只是你我,还有远归和可夏。
他们总不能永远这么天真,若是哪一日出了意外,你我都不在了,就再没人能护着他们。
倒不如趁现在我们还在,在他们闯祸之时还能给他们收拾烂摊子,在他们摔跟头时还能给予安慰和帮助。”
“殿下!”云承皱眉,“您怎能这样说,您是大启的储君,未来的皇帝陛下,大启的天子。属下绝不会允许有这种事情的发生。”
“云承,孤只是做个假设。”方启晗制止了云承接下来的话,“可我们只是人,总会有无法避免的意外发生。
就如几年前那场意外,若非孤幸运,可能就不会是失踪几年,而是直接找到孤的尸体带回京城了。孤不能确定,这样的好运还能有几次。”
“是,殿下,”看到他家殿下心意已决,云承退后两步,不再多说什么,“属下遵命。”
五日后,正对着账簿头疼不已的为远归,一抬头,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过而立,看起来有些尖酸刻薄的中年人时,仿佛看到了亲人似的,差点没喜极而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