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回我睡到半夜起来上厕所,阿强他们就围在客厅里看,我就站那儿看了一会儿。”说完她摆了摆手,“屁的意思没有,光不出溜的跟俩拔了毛儿的猪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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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小爷用词之毒辣精准世所罕见。
十七八岁的年纪对就已经有了这样深刻的见解。
盛放这个内行都直呼内行。
但她又是个孩子模样,说什么都有种童言无忌的感觉,天真烂漫的很。
陶妄点了点头,起身去旁边桌上拿起手机来,然后拨了个电话出去,那头儿接起来大概说了句过年好。
他沉声回:“过年好。”间隔了一两秒的功夫儿,“把哨儿手底下的几个小弟处理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金小哨坐在那儿,看向了索宁,又看了看盛放,“大,大哥,要不咱先走吧?”
盛放笑了笑:“别啊,我还想看看陶叔怎么收拾你呢。”
“……”
这冷漠残酷的人间。
陶妄踱步回到桌前,手里已经多了条尺子,又厚又光滑。
金小哨脸上肌肉不停的抖啊抖的,还要挣扎出一个笑来,“干,干爹,大过年的,不至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