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像是一片可以容纳万物而丝毫未有损伤的天空,而他不过是一条游在自己世界里的鱼,他无心观看她昂扬的精彩,她也无法真实地触摸到他水里的温度,她只能眼睁睁地看见他游来又游走,他们始终保持在一个无法正常触及的距离,她伏下身子亲近不是不可以,只是他也许无力去承担她的宽阔,又或许说,他根本从来没有抬起头来,看到他的头顶上,有一片她这样多情的天。要她这样放下身价去贴近,她实在是无法委屈自己,难道真的要像想象中那样地去创造相遇的机会。
想到这样她又有些介意,难道她真的是入不了他的法眼,他甚至连抬头看她一眼都懒得?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吸引力,那是一种即使不会沉迷至少也不会被忽略的力量,这么多年她在被人追捧和追逐的流年里,已经习惯了艳慕的表情,也逐渐将自己错误地当作了神。她沮丧下来,其实这个事情没有什么不同,他并不喜欢她,所以没有注意她,牡丹虽好,还要爱人喜欢,她再光灿,抵不过他的忽视的一撇,她实在没什么好想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