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说话的满面粗犷之色的汉子望了望蔡风满脸气恼的神色,不禁哑然失笑地摇了摇头,道:“那的确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那你又为何要说我好?”蔡风似乎极为恼怒地问道,目光之中充满了敌意。
“这是你们汉人所说的礼仪,我的名字叫修礼,不得不修汉人礼仪,因此才有此问。”那汉子用生硬的汉语解释道。
蔡风不禁一愕,又好气又好笑地道:“若是有叫学苟,他是不是要学着狗去吃大便呢?”
那三人脸色微微一变,却也不由得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蔡风又道:“那么你们三个人之中谁叫挖坑,谁叫害马呢?”
三人的脸色再变,那叫修礼的汉子冷冷地道:“没有人叫挖坑,也没有人叫害马,我叫鲜于修礼,没有一个陷马坑,只是迫不得已的手段而已,若有不是,我愿在事后向蔡公子道歉。”
“你叫威鱼修理?怎么取如此怪的名字,叫个死鱼葬礼不是更有趣吗?”蔡风怒意不减地嘲讽道,他本来那股还得自由的欢喜,在这一刹那竟被完全破坏,怎么不叫他恼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