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洛雪回想那晚发生的事,恍然大悟:“难怪那晚响箭一直在东北方向,我一直以为大理寺追踪有错,如此说来,真正的凶手正是向那个方向逃窜。”
秦无衣胸有成竹:“我已经知道凶徒是谁了。”
众人异口同声问:“谁?”
“凶徒在杀人后从窗户离开,不慎将一撮绒毛遗落在窗檐的缝隙中,而我刚才在薛南的床上找到相同的绒毛。”
羽生白哉舔舐嘴角:“薛南的脚伤,还有这撮绒毛,你,你是说薛南就是那名凶手?!”
“薛南如若是凶手乔装,为何要留在薛医师的身边?”顾洛雪疑惑不解。
“这个好解释,凶徒暴露行踪又身负重伤,自然不敢再留在京城,而薛医师医术了得,自然能帮其治疗脚伤。”聂牧谣说。
“我看未必是如此。”羽生白哉摇头。
聂牧谣:“为什么?”
“其一,凶徒留在薛医师身边,乔装成薛南的模样,可薛南已亡故六十多年,根本没人知道薛南长什么样,其二,薛医师在终南山隐居,我们千辛万苦才找到,凶徒又怎能知晓薛医师在此。”羽生白哉心细如尘说道,“唯一的解释,凶徒是认识薛医师的,而且知道他所有的事,在我看来,凶徒出现在薛医师身边并非是巧合,而是有其他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