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你说得很到位,”他真诚地赞赏道,同时又把思路及时拨回到她所喜欢的词上边,就像他一直以为的那样,“比如填词这事,其实无论是古代的大家还是现代的普通诗词爱好者,说到底无非就是一个爱好和喜欢的问题。对于作者来讲其所作的词无非就是一个表达感情的渠道和工具而已,无所谓水平高低和能力强弱,只要能把自己积郁在心头的感情充分地真实地宣泄和表达出来就好。能正确地看待、接受和理解这种情况的人,能以一种非常难得的独到的眼光来看待任何人的任何作品的人,就是真欣赏、真阅读和真懂得。这就像科学家无所谓什么主流不主流和知名不知名一样,只要人家研究的内容是真正的科学就行,我们不应该人为地给人家加上一个这样或那样的不符合实际的标签。”
“为什么你说的话我听起来总是那么顺耳那么舒服呢?”她柔媚温顺地说道,仿佛此刻面对着的人就是她生活的主宰,她灵魂的向导,这个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里都凝聚着她全部的情感归宿和心灵寄托,“而且通常你总是一步到位或者一针见血地就说到了点子上。有时候虽然话不多,但是说的却都是关键处。有时候虽然话很多,但是听起来却不让人感觉厌烦,而且很少有重复的地方,这确实不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