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么,这江海是怎么通过的审核,又是怎么瞒天过海的在这宫里待了这么多年的,这一整条线下去,没有谁是干净的。
说话间,那江海痛苦的翻了个身,随即捂着后脖子醒了过来,见了这情景就要尖叫,被影一踹了一脚之后才算是安静下来。
温鱼说:“你和陈巧巧,也就是玫贵人,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江海瞪大了眼睛,但随即他足足沉默了得有个半刻钟,应该是意识到再狡辩下去也无用了,才颓然的恳求道:“两位大人行行好……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啊。”
温鱼意有所指,“你先把你知道的都说了,其余的我们才能替你考虑。”
江海瞧着她是个年轻姑娘,便觉得应该会比较好说话,更何况眼下自己也没有旁的法子了,便道:“我……我是陈家的表亲,和巧巧本来就是认识的,当年她受宠的时候,我家里就动了心思,把我也送进宫里来,让她也能照拂一二,我本来是想当侍卫的,但是侍卫要遴选,我并无武艺傍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