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单凭借着一个人的能力去改变和努力,明显是非常难的,若是想要真正的让敌人害怕。自然是要从她的新理论击溃她。
而最好的办法,不是李诏儿的阵法,而只是让一个鲜活的生命彻底烟消云散。
没看到鲜血,任何人都不会想象到那一份恐惧。同样的、若是想要一个人忘记那恐惧,也只有从鲜血当中找到。
除了染血,再无它路。
而除此之外,最大的一个原因,便是此时的李诏儿根本就爬不起来,不能够施展阵法。
“是!”
领了命令离开,那堂主却米有看到聂冰眼底闪过的一抹怀疑。
是对那生堂堂主的怀疑,而并非是对自己的怀疑。和上了手里的书本,聂冰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那几个大字,半晌、终于是慢慢的叹了口气。
“诏儿,为何现在你都不跟我收回去呢……”
喃喃开口,然而这屋子里却没有任何的其他人。就算是有其他的人,怕是也不会明白聂冰现在所说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