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知嬅的冷静让沈月清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,她苦笑道:“南疆一事,从长平候府插手开始,我就知道此关难过。”
“阿娘,长平候为何要置我们孟府于死地?”孟知嬅问道。她知道长平候往年和祖父有些旧怨,只是不清楚究竟是何事。
“具体我也不清楚,只是听你父亲说过,当年圣祖还在时,长平候督办通渠时,谎报所需款项和盘剥工钱,百姓上告无门,反被打死,后来求到你祖父轿前,你祖父收了诉状,向圣祖陈情,圣祖当朝痛斥长平候,冷落了他们好长一段时间,当今的圣上继位是才重新用了他们。”沈月清道。
原来如此。
圣祖罚的人,圣上重新启用,一来可以收为心腹,二来可以牵制他人,果然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。如此看来,圣上此前的摇摆不定,只是做样子给天下人看看,只怕他心里早就对祖父心存芥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