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婉早就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,冷笑两声上前写了两个字:是我。
“为何?”容景甫问。
他竟然也会问为何?这话不是该去问他的袁宝林吗?怎么反过来问她?
提笔又是两个字:该打。
容景甫深吸一口气,“我没有耐心跟你耗,我说过,你最好安分守己,否则我——”
她又是提笔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
“今天的事情,是她动手在先?”容景甫蹙眉。
苏婉冷笑两声:有区别吗?
是没什么区别,反正不管是谁先动手的,错的都是苏婉。可不知怎么的,瞧着她一脸的大无畏模样,容景甫越看越不顺眼,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
苏婉直接跪在地上,俯首磕头。
要态度吗?这个就是态度。不是要毕恭毕敬吗?这就是毕恭毕敬。
容景甫箭步上前,陡然掐起苏婉的下颚,“早前怎么没发现,你的脾气这么倔?”
苏婉说不出话,只是盯着容景甫。
“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样吗?苏婉,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。你以为你是谁?对于苏家而言,你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爹跟你商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容景甫咬牙切齿。
苏婉狠狠掸落他的手,快速起身写了一行字:死囚还有砍头饭,在殿下杀我之前,还不允我吃饱吗?
这话说得,那叫一个激愤。
容景甫冷笑两声,“砍头饭?你爹教你的可不是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