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若是不去的话,儿就去叫伯文兄长先行回去……”
曹丕等了一会儿,还是没动静,只能认为父亲真的不愿插手,而且此前也的确说了,他并没有要参与到徐臻整治荆州之事上。
等的便是徐臻将这些士族得罪完了,再将他卸任,然后将徐臻的官位公之于众,从冀州牧调任为幽州牧。
如此,在地方官吏和士族名流看来,便相当于是惩处了,一切就可以刚刚好。
现在插手的话,局面似乎又变得不一样了。
所以不见他,倒是也无可厚非,并没什么可劝的,而且曹丕也的确觉得,不该见。
“唉!”
曹丕刚要走,曹操一脸不耐的坐起身来,找到发髻将头发稍稍捆缚,而后披了一件衣服在那发懵。
这样子肯定又是要见了,所以曹丕在原地停下脚步,等待命令。
“烦死了!”
曹操揉了揉头,又伸手抠了一下下巴浓密的胡须,眼神威势回头一瞥,恨了曹丕一眼。
不管我的事呀,怎么还恨上我来了?
曹丕心底里嘀咕着,神态幽幽地嘀咕着。
“什么时候来不好啊!偏偏现在来!正是要休息的时候!他不用睡觉的吗?”
“他徐伯文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?不是血肉之躯?!为何要这般对我!促膝长谈是这么谈的吗?!没事不来见我,现在出了事就来和我商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