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公公瞬间尴尬无比,似笑非笑的低头说道,“皇上,奴才,奴才还是外面候着吧!”
林公公走后,智清大师继续为景贞帝讲佛经,偶尔,也让晏新兰说上几句自己的参禅之道。
晏新兰甚是聪慧,一点点的把这参禅之道引到了孝道上。
说起孝道,景贞帝便有感而发,感叹自己众多皇子之中,没几个是真的孝顺自己的。
晏新兰趁机,淡然笑道,“父母之年,不可不知也,一则以喜,一则以惧。”
听这话,景贞帝更加摇头叹息,晏新兰见景贞帝的表情,差不多可以说了。
“皇子之中奴婢知晓的也不多,除了宣懿王之外,倒是看着太子爷甚是把‘父母之年,不可不知也,一则以喜,一则以惧’,发挥得淋漓尽致。”
景贞帝一听,皱眉追问,晏新兰便将原主之前在太子府上看到的龙袍与玉玺一事说出。
当然,晏新兰说的时候,编排的十分合情合理,自称是随宣懿王去太子府献舞,无意间走错房间,错把太子的房间当成了更换舞衣的房间,这才误打误撞的看到了那些东西。
听了晏新兰说太子竟然私制龙袍和玉玺,景贞帝自然是十分不悦,龙颜大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