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腰不语,嘲弄地抿唇。
她只不过是吩咐轻云、蔽月将方贵人主仆俩绑了,丢在北角废弃的屋子里,打算关她们几日几夜,给她们一点教训。没想到,方贵人这么不中用,被几只老鼠吓死了,那侍婢也冻死了。
王昭仪似有感悟地说道:“或许这便是因果报应。对了,不知悠然可有荣幸听婕妤唱那曲子?”
花腰轻轻颔首颔首,清了清嗓子,唱起来。
虽然不知她是真的有兴致,还是别有用心,但她出手相助过,她唱一曲《欢颜》,权当感谢她。
没有乐曲的伴奏,清淡的歌声显得单调,但也别有一番孤清的风情。
王昭仪呆了,完全沉溺在歌声、韵律里,眼梢凝着淡淡的愁绪,宛若枝头的丁香花,
歌声袅袅而止,半晌,王昭仪才回过神,含笑赞道:“很美,悦耳动听,我很喜欢,确是与众不同。”
“昭仪过誉了。若你喜欢这曲子,我把歌词写下来给你。”花腰道。
“求之不得。”王昭仪欣喜地笑,美得宛若千树万树梨花开,是一场洁白的盛宴。
花腰把歌词写在宣纸上,递给她。
王昭仪折好,交给侍婢沉香,沉香收入笼袖。王昭仪笑若清风,“婕妤以曲子相赠,我便为婕妤奏一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