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随甄相做事,将来可任我助手,眼前有一宗事,要请你帮忙。”
年年失笑,找她相帮?幼鼠有什么可帮到老猫。
这时甄相回转,“由我来说吧,彤云与紫杉二人受人唆摆想争取更多财产,要与陆先生打官司。”
年年大奇,“用什么理据?”
“遗弃。”
年年冲口而出:“但他们不是苦海孤雏。”
甄相也微笑,“就是要用这点理由争辩,两姐妹在世界各地都有房产,尤其是伦敦与温哥华,不止一幢。”
年年忍不住问:“那小家伙好吗。”
“顽皮得像一只狗,喜穿红色三角内裤挺胸凸肚满屋走。”
年年咧开嘴笑。
陆先生都看在眼内。
这女孩,重病、失意、跌倒,却能一骨碌爬起,不改其乐,生命力竟如此强壮。
这种个性,恁地可爱。
甄相说:“那边青山得悉,不甘后人,也呈上一状。”
陆先生摊开手作无奈状。
“接着六个月,我与年年将专心办理这件案子。”
年年推辞,“我身份尴尬,我不便参与,他们一向对我亲善,我怕不能中立。”
甄相笑,“她们善待你?上次见到紫杉,她还说,怎样使个法子,把那枚蓝钻指环讨回来才好。”
年年猛地想起,她一直戴着指环,连忙用力褪下,扭得手指发红,“喏,这是她的,完璧归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