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一晚上,白傲天的房里都烧着炕,正好和厨房这边相连。
于是她就把这个罐子埋在了靠在火墙的地方。等于一晚上在土里,完全密封的状态,让热气一点点给焖出来的香味。
这整整一天一夜过去,鸭架子和山珍的香味已经完全被熬了出来。撇去油浮,还用屉布过滤了一遍,一碗浓郁的面汤头就出现了。
老实说,胡霁色觉得,就这汤,用来做面汤头都太可惜了。
看他们都很喜欢的样子,兰氏自是十分的欢喜。
这一顿吃下去,胡丰年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回来了。
胡霁色也是把汤汁喝得一滴都不剩,拍着肚皮道:“娘啊,您说您咋就会做那么好吃的呢,这都是咋想出来的啊?”
兰氏笑眯眯地看着她:“还要?”
胡霁色连忙道:“倒是还想喝碗汤,可这肚皮实在是装不下了。”
闻言胡麦田就笑道:“可不敢再喂她了,她向来吃得多,今儿日里不定还要塞多少零嘴儿下肚。最可气就是这么吃也不长肉,光窜个头儿。”
胡霁色献媚地道:“姐姐你气啥啊?你都生了两个娃了,那身段保养得还像个姑娘家一样。不,比姑娘家还强些呢。”
“啐,在孩子跟前儿,别开你姐的玩笑。”
胡丰年放下碗筷,道:“看着你们姐儿俩乐呵呵的模样,我这心里真是踏实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