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期正色道:“学生定谨遵恩师教诲!”
待钟离期离开,一旁的杨浊不由诧异道:“院长,您为何对这楚人如此推心置腹,甚至欲伸手提携?”
陆沉摇头淡笑道:“哪里称得上是推心置腹,不过欲要提携,却是真的。此人看上去有经国宰相之才,不管来拜谢我,是诚心也好,还是投机也罢,既然打算入我麾下,我又岂有拒绝之理。看着吧,此人绝非池中之物,将来或有大用。”
杨浊性子粗直,哪里懂得这等政客心思,不住挠头,仍然百思不解。
陆沉缓缓起身,眸子骤然闪过一缕寒光,“好了,事情都忙完了,接下来也是时候该筹备筹备对付钱谨的事了。”
杨浊一凛,问道:“院长打算如何做?”
陆沉负手说道:“钱谨这个死太监,深得陛下宠信,以陛下对他的情义,恐怕他便是做出再多的恶事,陛下也会尽力保其性命。可毕竟是寄人篱下啊,钱谨的肆无忌惮,全都是倚仗陛下,同样,他的性命,也捏在陛下的手里,一旦陛下对他心有厌弃,他的末日,也就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