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如何，他明天还要辅导林晓，要是自己一点都没看，照着参考答案就去教人家，那不是误人子弟嘛？
所以他自己也打算做一下这张卷子。
当然，考虑到现在时间比较晚了，他没有直接做，而是打算先看看这些题，看看自己能不能想出思路。
就这样，他看了一个小时，便看到了最后一道题，而前面的题他基本上都有个模糊的思路了。
作为国家级的数学特级教师，他还是有几把刷子的。
“嗯，最后一道题是数论了吧。”
他看着这道题的题干，眉头忽然一皱。
“欸，这道题好像在哪见过？”
他立马看向这道题题号的后面，如果是真题的话，这里一般都会标明来自于哪。
很快他就看到，这道题来自于【1988年IMO第六题】。
他顿时愣住了，1988年IMO第六题，不是那道被称之为“传奇第六题”的超级难题吗？
第十二章 意外的系统奖励
IMO传奇第六题有多难，1988年，参加IMO的各国选手总共有268名，但其中在这道题拿满分的选手却只有11位。
这十一位选手中，就包括了一位后来的菲尔兹奖得主，吴宝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