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炎君深邃的眼眸里突然泛起一道神光,深邃带笑,扬声:“哦,朕还不知裴相有这类课程可以传授,如果有,朕定当躬身前去求教如何更讨女子欢心。”
他玩笑的话令她一个嗤鼻:“你变了。”
陈炎君回道:“朕没有,朕不论当年现在都没有哪里不同,要说有也是现在更像一位帝王。”他说着突然明白过来,和她说道,“当年朕的确是想抛下一切和你过平静的日子,摒弃一切的思考,那些事情让朕很累,朕不愿去想,也根本不想再动一点脑子,就只想那样单纯简单的和你一起生活下去,你,莫不是觉得朕是个傻子?”
唐婉若被他的话激怒了,更多的是心底里扬起来的羞辱感。
“所以你一直在骗我,是不是?”她质问,一双美目责怨地盯着他,很不开心地哼了一声,“也对,从一开始你说你失忆了就是在骗我,我随意指到村头的大水牛给你取名字你也接受了,而且说要和你成婚你也接受了,你怎么能接受呢?”
“有你这样的美人有意委身,朕为何不接受?”
他的话让唐婉若更是气的牙痒痒,脑子里就浮现出一个叫“登徒浪子”的词汇。
“你无耻!”
唐婉若羞耻地嗔道,心里不好意思到家了。但这番辱骂没有对陈炎君产生一点伤害,因为她嗔怒的模样在他眼里只是娇羞和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