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他不在朝堂,要仔细说起来,原不过一介白衣,二来嘛,他毕竟又是宁平侯的亲弟弟,在京城也没有人敢轻易小看了他。
一来二去的,他也就在京城宁平侯府住了这么些年了。
苏菱悦估摸着,这回之所以会惊动了他,还是为着方才在街上闹的那一处。
她此刻去看谢喻,果然见他面上露出懊恼神色,于是抿唇略想了想:“方才你若不是亮明了身份,想要吓退那些人,大约也不会惊动了你家里?”
谢喻听她语气多有关切之意,下意识去看肖宸宇的面色,果然是不大好,于是他忙解释了两句:“倒也不是,我这趟偷偷跑出来,原也没指望能一直瞒过我二叔。谷中师兄弟们早晚会写信告诉我爹的,我爹又一定会知会我二叔,估计二叔早几日就开始留意我的行踪了,直到今日街上闹了一场,他才知道了我身在何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