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罪魁祸首还笑得没心没肺,每当两人的目光撞上,沈陶陶总是笑得特别甜,甜到了徐晨安的心坎里,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。
酒过三巡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,又嚷嚷着要续下一摊,在ktv订好了包厢,想过去唱歌。
那种声色犬马的场合,徐晨安是不想参与的,跟大家告了别就要走,却被沈陶陶扯住了袖口。
他下午陪着爷爷去见了一位重要的病人,着装也是难得的正式,熨烫妥帖的西服袖口,很快就被沈陶陶汗津津的小手抓出了褶子,看着有点惨不忍睹。
沈陶陶抓着他的袖子晃了晃,嗓音甜软得像棉花糖:“徐晨安,你陪我一起去吧,我想去。”
“我都好久好久……”她用空闲着的那只手捂住了嘴,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,“没出去唱过歌了……”
说着,她就要往徐晨安身上扑:“你要是不带我去唱歌,我今天就不走了!”
沈陶陶个子不高,人还特别瘦,乍一看觉得瘦瘦小小的一个姑娘,喝醉了之后力气还挺大。
徐晨安猝不及防,被她扑得一个趔趄,往后退了两步缓冲了力道,这才稳住了身形。
小姑娘身上酒气不重,比上一次已经好了太多,却多了些不管不顾的意思。徐晨安顿觉有些头大,她软磨硬泡地把他拉过来,该不会就是为了找个保镖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