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,不,不要。”独孤寒紧搂着她,惶恐不安的犹如丢了母亲的孩子。
让人心疼,让人难过。
齐妙反手抱着他,重重叹口气,道:
“既然你不想有那样的结果,那你告诉我,为什么你就配不上我了?为什么啊?”
“这些日子,你不陪伯父吃早饭了,你也不怎么陪我了,你到底有什么事儿,你说啊。说出来,我们一起解决,一起面对,好不好?”
仿佛怀里是个婴儿,必须哄着、诱着才行。
独孤寒缓缓抬头,让她坐在床上,自己坐在床榻上,抱着她的膝,说:
“妙儿,如果……如果我不是我父王的孩儿,你还会爱我吗?”
轰——
齐妙听到这话,差点没惊跳起来。
什么意思,他不是成阳王的儿子?
联想这些日子成阳王欲言又止的样子,还有下午那会儿他们俩的对话。
突然,齐妙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成阳王一直在问她,关于孙玉轩、孙正阳的事情,她是怎么对待的。
难道说……
齐妙心疼的伸手,摸着独孤寒的脸颊,道:
“文彧,不管你是谁,你父亲又是谁,你在我眼里就是独孤寒,只是独孤寒。我爱你,爱的不是你的家世,更不是你的身份,我爱你这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