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则木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干过什么缺德败坏的事儿,大概是给八国联军当过带路党吧……导致这辈子走到哪儿都能有个林初宴阴魂不散。他皱了皱眉,低头看桌上铺着的书本,明知故问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“呃……”一下把杨茵拉回到现实了。她挠了挠头,眼珠儿动了动想找个借口,待看到沈则木那双平静却清澈的眼睛时,她立刻明了:装什么装,人家心里明镜似的。于是杨茵就坦白地承认了:“我有些地方没弄明白,这不么,请了个老师。”
家教连忙说:“不敢当哈,我们共同学习,共同进步。”
沈则木扫了他一眼。这家教的殷勤都写在脸上了。
杨茵长得又白又瘦,从外表上看有些柔弱,很容易激发异性的保护欲。
“你们继续。”沈则木说着,点了下头。杨茵也不知道他想明白什么了。
有沈则木在旁边看着,杨茵有些别扭。
那位家教有点没心没肺,并没有察觉到杨茵的异样,提起笔来又继续方才被打断的讨论。
杨茵只好硬着头皮继续。
他们讲了大概三五分钟,沈则木突然指着杨茵的本子说:“这道题有更简单的解法。”说完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,拿过家教手里的笔,刷刷刷地在本子上写了几行式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