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了,笔直的柏油马路空荡荡的,陆倩车速很快,摩托车排气筒的声音大得让人兴奋,但他没有劝拦。他熟悉她的做派也享受这种感觉,结果到了村半坡公厕那个地方出了事。
“黄逸飞是谁?”
“也是我们一个同学。”
“陆倩会骑摩托车吗?”
“会,我教会的。她以前就会骑那种踏板车,但觉得不过瘾,硬要学这种有档的车。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,经常是她骑我坐。不信你们可以调查,村里人都见过她骑车。”
还有一些疑点,但连盼没问出口。问了也是白问,搞事故调查这么多年,经验让她知道,随便一个回答便让你的问话没有任何意义,因为你不能以一般抹杀特殊。比如,当时陆斐斐怎么会突然想起还黄逸飞二十元钱?二十元钱值当专门去还一次吗,不是天快黑了急着回家吗?等等。
但陆斐斐却提供了一个连盼看来有价值的情况。黄圆圆下车前,接了一个电话,她说了句“就快到了”,然后便下车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