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茵茵不是被抓去县衙,她是被县令大人请去的。”
所有百姓比之前还要眼珠子掉下来,“县令大人请她一个小丫头干什么?”
没有信服的理由谁会相信这么离奇的事。
“因为她是谢方樽的女儿,”说话的人神秘兮兮,“你们应该还记得,谢方樽曾经帮助县衙破过案子吧?”
诚如谢茵茵说的,她爹并不是只替坏人打过官司,只要好人出得起钱,她爹一样会上公堂。只是这些“好事”,没有人愿意去记得罢了。
听得人惊讶,“那,那又怎么样?”
“你难道是想说,谢茵茵不是杀人犯,朱三顺也不是她雇人杀的?”
“那还用说?你见过几个犯了杀人案的,还能平安走出县衙。”
“不是说,是因为谢家塞钱了吗?”
“你疯了吗?你忘了咱们现在的县令大人,那可是如假包换的青天大老爷,之前李家塞钱好几大箱子的黄金,你见咱们县令大人动过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