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懂了,懂了,我们不说就是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们还不赶快去到街上去排查真正的凶手。”尤叙说道。
“是是,我们马上就去,马上就去。”
衙役们都走了,尤叙朝华榉那个方向看了一下,轻轻的叹息了一声,随后也走了。
其实,他心里对华榉说栾廷玉是徽宗的密探也不相信。
但华榉是钦差,而且又是徽宗身边的近臣,蔡京、童贯都对他忌惮,魏冒、刁烩也栽到了他的手里,想他尤叙不过一个小小的府衙主簿,华榉要弄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。
所以,尽管他心中有怀疑也不敢说出来,只能是顺着他的话说,以免给自己招来麻烦。
“好了,现在你不用再担心会被抓了。”尤叙等人出去以后,华榉笑着对栾廷玉说道。
栾廷玉双手抱拳躬身谢道:“多谢大人。”
华榉看他的脸色不太好,知道肯定是受伤的缘故,问道: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
栾廷玉说道:“大夫已经给我上药包扎,说没什么大碍,只要每天换药,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。”
两人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梁山,华榉问道:“最近你可听说过梁山有什么动静?”
栾廷玉说道:“五天前,卑职在酒楼吃饭的时候,听到几个山东的客商说,梁山的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,率领了一伙人正在攻打曾头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