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官主任出差了。”
“啊?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“回不回来影响也不会太大。孩子在朱大可的妈妈家,随时都可以把他接过来。”
滕超进一步提醒欧阳,“还有家属签字的问题。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吧。到时候一定得保证让孩子按时来医院啊。”
“我们这边的工作问题不大。”欧阳几乎大包大揽,“关键是你这边需要操的心太多,全仰仗你了。”
“喝水吗?”
“不喝。滕主任,刚才我走进医院大厅时,看到了一个叫闫明礼的人,他的儿子也在你们这家医院住过院。孩子只有四五岁,好像得的是白血病,他怎么会出院了?没救了吗?”
“哦,你说那个小孩儿呀?他也在我们这个科住过一段时间,后来转到血液科了。你认识他爸爸?”
“算是认识,”欧阳极不情愿细谈此事,“是在一次采访中认识的。我并不关心他本人怎么样,我刚才看到他的儿子,躺在他爸爸的怀里,觉得挺可怜的。看到他的那种感觉,都不如看到上官主任孩子时的感觉好受。”
“那当然。他的那种病,只能等待血液配型了。”滕超了解闫明礼这个人,“他爸爸倒是很有钱,常常都会表现出一种物质上很富有的感觉,可是钱有时候确实又不是万能的。如果等不来血液配型,他爸爸就算是钱再多,也救不了他。”